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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收到一条私信:鸟鸟,伴侣想增加一点情趣,让我一起试试SM,可我担心会不会让我们性情大变啊? 很有意思的担心! 我把问题抛给了 绳师48号:SM对现实有那么大的影响么?玩绳7年,他有因为SM变得性格不一样吗? 总结下来,他的回答可以概括为:SM会让人发生变化,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举了个例子。一个粉丝投稿说,玩了SM才知道,以前的香草关系有很多默认的潜规则,很多事不经自己允许就发生了。而在SM关系中她感受到的是,双方的意愿、要或不要都需要明确确认,这让她知道一段健康的关系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我们从48号个人的故事开始,聊了聊 “这些变化是怎么发生的”,“我们怎样在SM中练习确认感受和意愿”…… 我们还聊了: 为什么痛也会让人感觉很爽?又为什么不是所有的痛都会感到爽? 同样是绳缚 A 片,东西方的风格差别怎么那么大? 从SSC到RACK,这些游戏规则的演变有什么故事? sm游戏里的权力关系,会影响到现实中的人格吗? 玩这些游戏有什么风险,要做什么准备? …… 如果你是个圈外人,但对BDSM有好奇,想尝试; 或者你已经入门,但对权力关系有困惑; 又或者在香草关系里感觉不舒服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这一期都可以听听,或直接看以下根据对话整理的文字。 提示:文章很长,别在厕所里待太久了。 1. 怎么开始接触绳缚的 鸟鸟:你玩绳子多久了?怎么开始接触这个领域的? 48号:我大学就开始玩了,跟我那时候的玩伴王铁柱一起探索,那个时候很业余,自己照着网上的教程摸索,大概是 2017 年开始,比较系统地学绳子,找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老师上课,一直玩到现在,也有蛮多年了。 我原来是工科,学采矿的。毕业后做的工作跟我学的专业毫无关系,我现在做的事情又和我的原来的工作毫无关系,主打一个跳跃。 鸟鸟:一开始你肯定没有想到绳子会发展成自己的工作。那最初是为什么会对玩绳子感兴趣? 48号:我觉得有一部分是后天形成的,也有一部分可能就是先天的。 我之前也写过一些科普,在一些社科文章上看到,有研究认为这个是存在一定遗传性的。 我自己已经不记得了,但我的爷爷说,很小的时候我在爷爷奶奶家看电视,如果电视机里面放一些捆绑的桥段,比如说把囚犯五花大绑、押赴刑场那些情节,我会拦在电视机前面不让TA们换台,就很感兴趣,很想看。我爷爷就觉得我将来可能会当个警察什么之类的,没想到我走上了一条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所以我也在想,那么小的时候,应该是跟性没有什么关系的,因为完全没有概念,不知道捆绑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反正就对这个东西感兴趣了,很难用后天去解释,可能跟先天有一定的关系。 鸟鸟:所以你爷爷知道你在做这个工作吗? 48号:没有,他不懂。毕竟隔了很多的代沟,解释明白很难的。他问我具体工作是啥,我只能说我在卖情趣用品。 鸟鸟:你刚刚说性癖好可能有一种遗传性,你要多介绍一下吗? 48号:有一种理论,认为人的快乐是靠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带来的。有一部分人在疼痛的时候也会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然后有一部分人在恋物或BDSM里也会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这就导致一些看起来痛苦的行为和一些看起来快乐的行为之间,在生物学上观察人体的反应,它之间的界限变得很模糊。就是有些人痛苦到一定的程度,会突然一瞬间分不清楚那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变得模糊了,你已经分不清楚了。 鸟鸟:听起来这完全是一种生理上面的快乐。 48号:对,当然这个理论它也不完善,可能是科学家为了解释而创造出来的一种理论、观察到的一个现象。 2. 痛苦怎样才能变成快乐 48号:再多说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把痛苦和快乐联系起来的。 以及必须是在安全、熟悉的环境之下才会有这种反射发生。如果人在面对痛苦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害怕和恐惧,是会阻断这个多巴胺分泌的,它只会分泌肾上腺素,这个时候你就不会感受到快乐了。只有当大脑知道环境里没有真正的威胁和危险存在的时候,感受到痛苦时才有可能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这两种激素。 比如说你们在玩一些强 奸 play,但是是事先约定好的,你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你,你才有可能把那个过程转换成快乐。 鸟鸟:总而言之就是,你是处于一种可控的状态里边。 48号:对。尤其是当你是下位方,就是我们所谓的 m 或者 sub 的时候,要觉得安全,最重要的就是知道自己有喊停的权利,自己在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喊停。以及上位方,就是我们说的 dom 或者 s,能够尊重你喊出来的 stop ,确保自己不会受到伤害,这个时候你就会觉得安全。 图片 来源unsplash 3. “自愿不同意”原则 鸟鸟:嗯。很多人在关系里非常注重如何识别对方邀请的信息,但实际上识别对方拒绝的信息是非常重要的。 48号:这个时候可以推荐大家一种原则,它在 BDSM 里面叫做“自愿不同意”。 就是一方会预先给你所有的权限或者说权力,我授权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如果出现了我不同意的,我就会跟你说安全词,或者跟你喊停。 当我没有说话的时候,或者当我沉浸其中,没有发出明确的拒绝信号的时候,你就默认为所有的这一切,我都是同意的。 如果出现不同意,我自己主动拒绝,你只需要尊重我的拒绝就可以。 在此之前我默认了一切都同意,一切都授权。 鸟鸟:很像法律,无禁止皆可行。 48号:是这样的,因为法律也是规则,其实两个人沟通相处的时候,你们是自己在定义相处时候的规则。 4. “知情同意”原则:适用于关系初期 鸟鸟:“自愿不同意”原则还挺好的,但它好像是发生在双方比较熟悉的阶段。 对从不熟到熟的过渡阶段,你有什么建议吗? 48号:对,它适用于在比较熟悉的人之间。 两个陌生人在一起,直接“自愿不同意”的话,你很可能刚开始就直接触犯他底线了。沟通一下,再重新开始,一下又触犯到他底线了。 还是需要比较熟悉了解,大致知道他这个人的雷区和这个人的底线在哪,你才可以运用这个“自愿不同意”的模式。 而且我发现整个东亚都有一点这样的文化倾向,就是很难说出“拒绝”那两个字,很难喊“停”。 会觉得拒绝对方是一个道德压力非常大的事情,会让对方不舒服、不满意。那我宁愿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我去台 湾、日本学绳子时,发现这个特别严重,尤其是日本。 在双方还没有特别熟悉、不适用“自愿不同意”原则的时候,比较推荐大家的方案是 SSC 原则,它强调“知情同意”。 所谓“知情同意”就是:我接下来对你要做什么事情,我得事先告诉你。可能会把你绑起来?我会不会打你?会不会调教你?会不会用什么把你衣服脱掉?我可能做的事情得先告诉你,然后你告诉我这些事有没有你不接受的? 比如说,我今天约你出去看电影。我会跟你说,我今天想约你去看个电影,我不知道在看电影的时候是否可以牵你的手,或者是分别的时候是否可以拥抱你一下?这些其实也是知情同意的一个应用,就是我事先把我想到的,可能接下来会我想对你做的事情先告诉你,相当于征求你的同意。 但在整个这个东亚的文化环境下,你会发现征求同意的时候,对方几乎会同意,因为似乎拒绝很难说出口,就即使稍微有一点点过,他稍微有一点犹豫,他还会说嗯,好吧,也行。 鸟鸟:嗯,要越过我们的文化惯性,在游戏里练习确认自己的意志,表达同意和拒绝。 48号:嗯,对,因为 SSC原则最先是西方的BDSM,不是从东亚这边提炼出来的。 这要讲到历史了。英国在大概 80 年代的后期、 90 年代初期,有一个特别著名的案件,一群同性 BDSM 实践者,TA们做了一些在当时看来骇人听闻的事情。就是一个男生,把自己的生殖器给另外几个同伴玩,玩得比较过分,还录制成了录影带,在黑市售卖。当时就被曼彻斯特的警方端了。法庭上所有的人都说,包括在影片中看起来被伤害的人,都说是自愿的,是他想让别人这么对他,完全没有暴力和胁迫。虽然他这么陈述,但法官还是判了所有人有罪。因为涉及到一个原则性问题,就是一个人有没有权利授权别人来伤害自己的身体?法官的判定相当于说了no:虽然你得到了对方的同意,但你伤害他身体器官,我在法律上还是要判你有罪。 意味着在 play 的过程中,即使你征求到了对方的同意,也不意味着你在法律上是无罪的,如果对方结束之后去法院告你,你很可能会被判有罪的。 这个法例判出来之后, BDSM 群体的形象一落千丈,大家都觉得你在法律上不被认可,那在舆论上肯定形象低落的。 BDSM 群体当时就准备联合起来改善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所以推出了这个 SSC原则 的口号,就是“安全、理智和知情同意”。 “安全”很容易理解,想让公众知道TA们所玩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安全的,不会真的像极端案例里把一个人的器官给玩坏,这在 99% 的情况下不会发生的。 “理智”就是强调,虽然看起来是在做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但我们都是在很理智的状态下做出的决定,我是在理智状态下,想变成小狗,或者想变成主人。 “知情同意“,就是我在理智状态下,有跟我的玩伴事先沟通过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征求过TA的同意的。 所以总体来看,这个 SSC原则 就是一个成年人的对自己负责任,且双方都做出有效同意的情况下的实践,不是大家想的变态、故意伤害的东西。这个口号喊出来,挽回一下 BDSM 群体在舆论和公众当中的形象。后来它就变成了现代 BDSM 里最响亮的一个口号了,也从西方逐渐地传到东亚来。 5. 从A 片看BDSM里的东西方差异 48号:但“知情同意”在东亚这边很显然是有点水土不服的,因为东亚这边,像日本,最出名的 BDSM 里面的文化是一种“苦文化”,是以苦为美的。像我在学绳子的时候,我的老师就问我,你理解什么是绳缚?他给出的答案就是五个字:“美丽的受苦”。就是在东亚的绳缚文化中,把一个人绑起来看着TA受苦,人见犹怜的那个样子,大家会觉得它是美的。 鸟鸟:嗯,也就是说是在欣赏一个弱小、无助以及失能的状态。 48号:嗯,对的。这是跟西方那边稍微有点冲突的。 如果大家看一些日本的绳缚 A 片和欧美绳缚的 A 片,你会发现非常非常大的差别,模特在日本的绳缚 A 片里通常是一种“我被欺负了,谁来救救我?我好可怜”这样的状态。如果你看欧美的一些绳缚题材的A 片,你几乎就看不到模特或者演员去做这样的表达,TA基本上都是:“我很快乐,我今天玩绳子去了,我今天好快乐呀”。大概是这样。 鸟鸟:一个是失能的,另一个是“我在表达我的需求,我的愉悦”。包括你刚刚说的 SSC 原则,“安全、理智、知情同意”,这也是在说“我想要让我的身体享受这个疼痛,这是在强烈地表达我个人的意志”,而不是“我是失能状态下被迫被动”的状态。 48号:是的,当我们吸收了 SSC 原则进来后,我们也去套用去做“知情同意”的时候你会发现,尤其是被动方,首先TA会觉得“我可以(拒绝/喊停)吗?我不是 m 吗?我真的可以对 s 说拒绝这个词吗?“虽然TA可能没表达出来,但是种种行为都在表达这样一种态度,在拒绝的时候TA会迟疑,宁愿忍着,会觉得拒绝是一种不礼貌、不尊重的行为,TA没有办法像西方那样,“我不喜欢我就要直接讲出来”。东亚文化不是这一套,因为TA们从小接受的训练就是这样。 6. 怎么让模特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 鸟鸟:所以你在玩绳子的过程中,会跟你的模特会有怎么样的交流?当你传达出这套 SSC 的时候,TA能理解吗?或者TA如何慢慢过渡到能拒绝的阶段? 48号:我玩绳子的话通常都是预约制的,就是别人约我玩绳子,所以通常是陌生人,经常还是用的“知情同意”的这一套。我会跟TA说,我接下来肯定要对你做什么做什么,然后你有哪些拒绝的,或者说有哪些接受的。 然后在实践中我也会发现,比如说同样一个问题,我问TA:“接下来的这个玩绳子的过程中,我可能会脱掉你的外衣,你觉得 OK 吗?”我发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