У нас вы можете посмотреть бесплатно 《看我今天怎麼說》游學修、鍾雪瑩:選擇靜默的溫柔【藝文青Artistic interview】 или скачать в максимальном доступном качестве, видео которое было загружено на ютуб. Для загрузки выберите вариант из формы ниже:
Если кнопки скачивания не
загрузились
НАЖМИТЕ ЗДЕСЬ или обновите страницу
Если возникают проблемы со скачиванием видео, пожалуйста напишите в поддержку по адресу внизу
страницы.
Спасибо за использование сервиса ClipSaver.ru
接收外界訊息時,聽覺總是比視覺快得多。假如聽覺不再是一個選擇,視覺如何在靜默中訴說人生?在《看我今天怎麼說》裡,鍾雪瑩、游學修放下聽覺,用手語展示無聲也可以勝有聲,聾人憑藉一雙手,傳達屬於自己的故事。戲外,二人已在各自的電影路上走了一段時日,他們談電影,亦談自身,且看她和他今天怎麼說。 當使用口語和手語成了身分的象徵,戲中的主角陷入了融入群體和堅持自我的兩難,談及自身在現實生活中有否經歷過類似的掙扎,鍾雪瑩坦言那個階段已然過去。「年紀較小的時候有,但是後來認知到你的堅持為什麼會不成功,會不會是因為你的技能還不是很好呢?或者你還未夠成熟去處理你堅持的東西,其他人就還未給你信任。那就先放下一會,走開一點,然後覺得自己心理狀況和心智成熟一點,再回到你喜歡的東西身邊。好像處理到了,那就不需要再理會任何糾纏的掙扎。」 至於阿修,他幾乎沒有猶豫道:「我掙扎完了,我現在很融入的。」他接著解釋:「我的認知是越是有堅持,就越要溫柔。你要溫柔地表達、溫柔地堅持,不然別人就很容易會當那樣東西是無理的。如果你相信那東西是有理的,那更加要懂得表達出來,而不是用一個一味與世界為敵的姿態。」不少觀眾都認為阿修和他飾演的子信很相似,子信就是無聲版的他,都是很火爆的,這似乎和阿修所言的溫柔有些距離。「不是的,我在演繹子信的時候,我都認為他也有他的溫柔,其實他不是很火爆的。他強硬的時候,是因為他選擇去強硬,他不是一個很暴躁,經常什麼都要罵、什麼都要發脾氣的人。」 與以手語、聾人為傲的子信不同,一直使用人工耳蝸的素恩在踏入社會後更為糾結,鍾雪瑩這樣理解她:「原來她可以不用乖,乖聽起來理所當然,但是乖的潛台詞是有人想你服從一些東西,他才會跟你說你很乖,這是素恩一直都不知道的。我不服從的情況下,我可以選擇什麼?我相信這個世界很多人都是因為遇見的東西是比想象中少,所以就誤以為要乖。我希望觀眾看這個角色的時候,如果沒有同感就當然最好,如果有同感都不妨放鬆心情探索一下這個世界,說不定可以在任何時候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試試做。」 飄浮的她,歸隱的他 恰巧,鍾雪瑩首部參演的電影《狂舞派3》亦是黃修平導演的,由阿良女朋友到這次的素恩,你總能在大銀幕看見她的身影,她演過亮眼的角色,如《殺出個黃昏》古靈精怪但溫暖老人心的少女、《填詞L》熱血追夢人,但更多的是出演沒那麼起眼的角色,如《正義迴廊》的平頭陪審員、《猛鬼3寶》的女鬼、《破·地獄》的黃子華助手等。「大角色」不常有,想必這也是演員的苦惱。然而行走這條電影路,她形容不需支撐,只是飄浮。「就算心靈上或身體上覺得困難,但你沒有需要去考慮,要不要繼續下去,這個考慮是不存在的,所以就沒有這個困難。我是飄浮在空中,我沒有支撐。」 飄浮於電影之間,鍾雪瑩形容自己和電影的關係就像朋友:「我覺得電影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經常覺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我自己,但由某一個意識開始發現我是有朋友的。我意識到這件事能夠帶給別人一個陪伴,因為它曾經有這樣對待過我,我很希望成為裡面的人。怎樣才能成為裡面的人?你要有自己可以成為裡面的人的意志,再加上有人想拍你,這件事是很虛的,我沒辦法強求,我只能維持自己有可以成為裡面的人的意志。」 回溯阿修首部參演的電影作品《哪一天我們會飛》,相隔十年審視自身,他自覺現在的階段很不同。「尤其轉捩點是開始了搞頻道,就一定多了人認識,也多了人討厭,也多了人喜歡。」從成立網台「試當真」,到舞台劇如上月公演的《試鏡》,抑或是社交平台上的網絡罵戰,游學修這個名字好像已經「被觀眾看見」,但對於表達自己,他現在反而有些質疑。「有時看見得太多。我現在開始有時會不表達自己,表達自己有時不是必須的。還有你和誰表達自己?和身邊的朋友表達自己?還是和全香港市民表達自己呢?關人什麼事?」 早前阿修憑《看我今天怎麼說》獲提名金馬獎最佳男主角,可惜最終擦肩而過。「不少人會覺得我好像不止這樣,以前就會很吃力,很想再去證明更多,很想去戰鬥,這個戰鬥的心和態度,很多人是不喜歡的。現在進入了另一個階段,很感激一個這樣的機遇,有一定程度的肯定後,亦對自己的肯定多了,待人處事又成熟了,就沒有那麼戰鬥格。」 「或者我已經沒那麼相信說話,是否一定要透過嘴巴,或者發帖文呢?你說更多的話都沒什麼用,不如做事,甚至用作品都不是說話,其實就是做作品。」若說阿修以前是拿着劍的人,那麼現在會否是造劍的人?他認真地思索了一會才道:「不是,現在是在議事廳入面開會的人,即是避免戰爭。到頭來你拿着把劍,你都是想一統天下,或者平息戰亂,對嗎?但是好像在議事廳更好,或者真的專心耕田,真是人家叫到才打仗。」 撻着熾熱的心 關於金馬獎影后背後的意義,鍾雪瑩憶起某天謝票場裡一位觀眾說的話。「他說其實我不知道你這部電影是做什麼的,進來是想看看你拿獎是什麼事幹的。但是他的聲音就開始震了,好像很感動,他說他從來都沒有理解過身邊其他不認識的人是怎樣生活的,透過這部電影對於一些他不認識的群組增加了認識之外,他開始想和一些他本身不認識的人多些交流,了解其他人的內心是怎樣的,他們的生活模式是怎樣的。當然你去了解手語,或者瞭解聾人的生活是好的,但再更多的是,如果可以令你發現自己看漏了些什麼,開始撻着你熾熱的心去關照這個世界,也是一件挺好的事。」 阿修則希望將這部電影送給一些在堅持與執着中迷惘的人,「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有一個階段是:其實不如放棄?其實我是不是很傻呢?其實為什麼要這樣堅持呢?這樣堅持、執着是不是不對呢?希望他們看完這部電影離開戲院,不會給他一個答案,但可能會令他想到更多的東西,可以令他的人生有些新的希望、新的想法。」 想起鍾雪瑩(鍾說)為電影主題曲〈What If〉所填的詞——「人人談幸福嘆氣/而原來幸福似吸一口氣」,有些迷惘從他人的故事裡未必找到確切答案,但電影至少讓我們可以吸一口氣,溫柔地摸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