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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三年来,网络上各种反智言论甚嚣尘上,以拉丁语为例,有人说《西方文明为伪造的又一证据——拉丁文产生于西方传教士来华后》,有人说西方在17世纪之前没有拉丁语。有人说辣丁文是根据洪武正韵编制一套注音方案,等等。 这些话题不值一驳,跟这些人讲道理真的如同跟愚昧的人掰扯火箭到底是不是劈柴点燃的一样。我主要是看他们的论证方法,就是如何证明西瓜是方的,白马非马。但是一看发现都是东拉西扯,没有丝毫的逻辑可言。当然,如果懂得逻辑,就不会宣扬西方伪史了,展示自己的愚昧了。 有一个文行先生说了一段话,好几年前,我就在“西方伪史群”中质疑拉丁文,我坚定认为,语言必须要有族群作为载体,必须以族群的延续和力量作为支撑,族群是皮,语言是毛,不可能以死语言的文字形式为欧洲各国或欧洲教会所用。 再说了,拉丁语在欧洲只是日常用语中不适用了,但是行政公文、教会礼仪、法律科学,整个上层建筑的语言都是以辣丁文为载体的,文艺复兴及宗教改革本民族文字是没有市场的。但是整个中世纪,在贵族孩子上学读书就得开始学习ba bo bi be bu,ma mo mi me mu,整个上层建筑都是用的拉丁语。这个和改革开放前的中国很相似,当时很少有孩子的母语是普通话,大家都说本地方言,上学后才开始学的官话和标准国语。再极端点,朝鲜、越南的士大夫阶层曾经的文字全部使用汉语,语法也是中国文言文。他们不会因为这不是自己的母语,甚至不是一个语族,不耽误很好的利用。 我讲一个因为拉丁语的正能量的爱国的故事, 当知道曾经有一些以“满洲国”来命名我国的物种的时候,作为中国人,咱们从内心多少会有些难受。因此,周尧、赵修复和蒋书楠三位著名的昆虫分类学家,在1983年共同发表了一篇题为《修改一批以“满洲国”命名的昆虫学名》的论文(周尧等, 1983)。在该文中,他们声明废除1个属名、3个种名、1个亚种名,同时提出了5个新替代名,和1个新组合。 首先是周尧前辈,他废除了Kato(加藤正世)在1933年命名的属名Manchookhonia,提出了一个属级替代名Boresinia(华北璐蜡蝉属)。这个属在当时是单型属,所以自动地产生了一个新组合。后来,这个属从短足蝉科移到了飞虱科,同时被归并到了Asiraca(锥飞虱属)。当时的模式种现在还是成立的,叫Asiraca granulipennis(粒脉锥飞虱)。这个属现在有7个种,所以,幸好加藤起的这个满洲国属名不用了,不然用的地方就要多很多了。 后者所在的属,因为同名问题导致属名无效了,该属的种类也被移到了Diadegma(弯尾姬蜂属)。所以,这个种现在叫Diadegma mandschukuonum(开原弯尾姬蜂),词尾依照属名词性作了修改。虽然这两个满洲国都还在用,但他们的中文名称都避开了满洲国,而是根据模式产地辽宁开原起的。 最后,是被蒋书楠前辈分别用地名“吉林”和“哈尔滨”替代的两种由奥地利甲虫学家Breuning命名的天牛的学名:Neodorcadion mandschukuoense和Saperda mandschukuoensis。前者现在已经转移到了Eodorcadion(草天牛属),并降为了亚种,叫做Eodorcadion chinganicum mandschukuoense (Breuning, 1944),按照林老师的意思,中文名称叫作吉林红缝草天牛或吉林草天牛。